咳嗽好了,这十来天声音一直哑着。感觉特别干,一直需要喝水,感觉到,肺热和心火热在。
当天(前三四天的事了),现实经历了太多事,不被信任,不被理解,需要沟通,又无法表达。好几次感觉自己置于层叠嶙立的焦虑波及断层里,小小的自己无法站稳,很担心自己会卷入其中而消失,底层恐慌不时地冒。整个感觉像烧后的麦杆堆,现实里,感觉到干烧,不时地有种被烟尘刺激得呛咳。
体验咽喉时里看到意象,那麦杆灰烬地里陷了一个坑进去了,带来地的烧灼后的“破损“感,意象里像子宫疤痕,陷了个坑进去,还缺了绒毛。看到这场里,现实我感受到无可名状的恐惧和愤怒。似乎是对环境的,但又感觉到是一种自我攻击,意识到自我攻击部分时,心中的对自己在生命中的女性低价值部分的没有疼惜好的悲哀感升起,心中会有一种隐隐的痛。
继续体会喉咙的感觉,似乎有一层层厚厚的隔离,像土上覆盖的烧过麦杆灰堆,厚厚的有67-70公分厚,燥,烟里有颗粒感,模糊还薰人,刺激人。这烟火,它似乎在隔着心中的什么,但体验不出心中的具体感受。
睡前,继续体验脖子这儿的喉区,轻柔着它,心中,会有种微弱的连接感。感觉被抚触的舒服,干点、痛点,被摸到,有被发现或有人关注到的感觉,仍不知道它在表达什么。
最近现实里,经常碰到一些事件,与我自己的坚持有关。感觉是一个自我的发声,虽然经历了被误解,别人的不了解,但一点一点去说服沟通。这个过程,自己是感觉到了层层阻隔,有艰难感。但欣喜地看到,自己在一个想去争取和表达的愿里,通过行动,穿越过去了,这在之前,自己可能会被这些层层阻隔吓退。
但在躯体上,我也不知道最近发声是不是多了点,这喉声音老不好。常能体会到,从外向内的压和堵,从上往下的能量压喉,不允许发声,又有从心、胸向上的焦燥,都聚在喉了。脖子是个枢纽,连接理性与感性,喉又是一个通道的感觉,发声与自我有关,它也与关系有关。
继续看喉这区的意象,地面上,烧后草木灰,不是全烧透,感觉有七层。覆盖着地,还带来热气。冰寒的地,会感觉到温暖的覆盖的渗透。之前看有6、70厘米厚,但现在看它只有七厘米的感觉。可是视角里,看它仍觉得厚。明白了,这是种子的视角,从种子来看,上面仍厚重地压着了很多。这是一颗小小的黑色的小种子,表皮有点硬,有个硬壳。它是夹着麦杆灰的灰烬里来的。下面,地很寒凉。种子很焦虑,扎根难,长也难,但想活,种子很着急,它快要冒芽了。
发现,这个种子和环境,与我建构图里的黑子与火山,地下有冰的庄稼地的环境相似。这像是我的早期境遇,处在缺爱无力的母亲,不时地焦虑情绪不稳定来给我的影响,感受到不安全恐惧,甚至恐慌。
(呆不住,想逃,这环境不好,又快要发芽了,好焦虑和着急,我怎么办?——这个焦虑,像极了我每遇新环境的感受,我似乎突然明白了,我为什么早产了。)
再看这个意象环境,带给我一种缩着的压迫感和被掩埋感,没被看见,而需要自己挣扎而活。这时,体会这种子里,能感觉到它有一个信念是一种自卑的感受:我是不重要的。我被散落在这儿(被忽略),是没有被看到的,我只能自己一个人艰难地在生长,在发声,我好难。(这个境遇,好似匹配了我的信念)
昨晚,摸着揉着喉,有股柔软升起来。喉中的干、燥有些改善,慢慢再陪陪。
福建,厦门